按照赵柽前世的经验,别说一国首脑,就是一省之长,甚至一个市领导经过,交警已经封锁了沿途道路,下边也早早的警告沿街的商贩关门停业,城管将沿街的小贩追得不知道躲到哪去了。可在这个时代赵柽却开了眼,皇驾经过的道路不但没有封路,连商贩也照常营业,甚至还有人追着车驾看热闹,把这当成了花车大游行。
面对赵柽的疑问,车夫给了他答案,因为有些侵街的商贩和违章建筑,不是一拆了事,而是有些关系到了基本民生的大事,所以皇帝的出行仪仗主动减少了随行人员,缩小了规模,而且不再禁街!有人问了五千余人的仪仗队还少啊,与现在比是庞大不少,但是与宋开国初年动辄万余人的‘步甲铁骑’已经缩水一半了,不能不说是一种时代的进步。
赵柽忐忑不安的随爹进了宫,小憩片刻,赵佶洗漱更衣完毕,便让他陪着用午膳。赵柽更加琢磨不透,按消息上说应该是进京论罪的,怎么他爹又赐车,又赏饭,到底想干啥呢,弄得他跟掉到云里雾里似的。
“柽儿,你在西北东征西讨辛苦了,可你收复灵州后,为何还要坚持进攻兴州呢?”赵佶吃了几口放下筷子,让内侍将刚刚尝过的菜端给赵柽道。
“谢父皇!”赵柽说道,吃了口送上来的菜,脑子急转,这不就是机会吗,他叹口气道:“父皇,您是不知道,为了打灵州儿臣损兵上千,攻下外城后,西夏伪献王嵬名安惠坚守内城不降,儿臣不得不亲自领兵上阵,摧毁了城墙才攻进内城,嵬名安惠那老鬼这才肯投降,可儿臣毕竟年轻,所经事情甚少,不知其中有诈,要是父皇在肯定就不会上他的当!”
“哦,那嵬名安惠也是饱读诗书的人,明理的人,还会用诈?”赵柽成功的逗起了他爹的好奇心。
“呵呵,这嵬名安惠其实也是让儿臣欺负的很了,对我是恨之入骨啊!”赵柽不好意思的笑笑道。
“哈哈,柽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