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事可以随时投入战斗,而一切又显得十分自然。反观自己的军士们扔些草料在地上让马自己啃食,吃些未消融的积雪,人躲到一边吃喝休息去了,武器有的还挂在马上,两厢对比高低立显。
“管中窥豹便可知太尉这个战神的称号看来该让位了,这才是我们大宋西军的精华,河东军能一路打到灵州不是偶然啊!”刘虞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此行也是肩负着使命的,看来回去也可以有所交待了...
刘虞侯等人一直将赵柽一行人送过陕州,前边便是河南京畿路地界,赵柽再次赏了众人作别,打马进入了河南,又行一日到了郑州,离京城就剩下一日路程,而离期限也仅剩两日,总算能按时到达,大家都长出了口气。赵柽却偏偏高兴不起来,每次进京对他来说都是一次考验,付出的心血,死的脑细胞比指挥场大战还要多。
“王爷,还是您年轻跑得快,老奴日夜兼行总算追上您啦!”赵柽刚刚进了驿站,一杯茶还没喝完,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道。
“哦,黄伯,您怎么也回来啦,太原是不是出事了?”赵柽看到来人愣住了,惊讶地说道。
“唉,听说王爷您回京,何老头放心不下,怕您闯出祸来,非让老奴前来陪伴!唉哟,我的骨头都颠散了!”来人正是黄经臣,他在王爷下手坐下捶着腰道。
“见喜,还不快给黄伯捶捶!”从太原到这里虽然比自己近些,可他们接到自己的传书,怎么也得慢一两日,想来也是连日疾行,对黄经臣这样已近花甲之人实在是辛苦啊!
“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一路坐车还累的不行,老奴看王爷还好!”黄经臣嘟囔着,享受着见喜的按摩,“河东现在一切安稳,王爷您是一路打的快活,可苦了我们两个老头子啦,尤其是你那老师,头发几乎全白了!”
“真是辛苦你们二老了,让你们费心啦!”赵柽听着黄经臣的抱怨却感到异常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