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间说法,实质上。“官不修衙”是其权限所决定的,不是你想修就能修的。
在新建衙门的时候可以征收专门的赋税。有一笔专门的经费。而以后维修费用却是没有着落的,要维修就必须向上级打报告请求从每年的正常赋税收入中拨出专款,不过这样做潜在的危险是给上级落下一个‘靡费’的印象,并减少国家神圣的财政收入,会影响政绩的考核。
当然也可以在当地征收特别的税捐,而这样做的结果会与当地绅士、财主为敌。修建衙门,对于绅士、财主却没有什么现实的好处。得罪绅士、财主,由当地绅士cao纵的‘舆情’就对州县官不利,最终会影响州县官的仕途。还有一个解决维修费用的办法,就是州县官从自己那些不入正式帐目的‘陋规’收入中拿出若干来充作维修经费,不过明明可以塞进自己腰包的钱财却用来办公事,这又是多么让人肉痛的事。
既然无法从zheng fu这方面‘搂钱’,赵柽只能自己想办法找钱,今年他为了解决西北缺粮的问题,向zheng fu请示,他爹同意,得以动用盐税筹粮赈济百姓。为了吸引各地盐商,他定了每斤五文的低税率,那么每引盐zheng fu能收到约一贯钱的,看似比过去榷务司每引六贯低了几倍,但也收了五十万贯的盐税,这就是五十万石粮食,足够西北坚持到来年秋收。
每斤盐五万钱的税就能使万民免于饥饿,而这时盐的零售价是每斤一百二十文,生产成本不过十来文。盛仁堂控制了盐州大部盐池,从中获利多少可想而知,这还是刚刚恢复生产,产量没有达到峰值的结果。一旦西夏、吐蕃及西域诸国的销路打开,即使凭借这些地区的消费,赵柽就能靠着这只下金蛋的母鸡维持庞大的军费开支而不惧怕任何人的经济封锁,并影响周边的经济形势,左右事态的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