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转眼便至,燕王府各司守、商队、堂口、军中诸将及河东、河中各州府,和新复之地蕃部也感王爷恩德皆遣使或亲至京城道贺,赵柽在京中却没有多少朋友和熟识,但皇子结婚,不去道贺便是不给皇上面子,所以京中有品级的官员也各怀目的上门。他家亲戚更是多的很,亲兄弟姐妹一大堆不说,还有数不清的宗亲皆送上喜幛、礼品,外公家当然也是全力以赴,三个舅舅都上门帮着cao持。
亲迎前两ri,燕王府中排开了宴席,款待来宾,京中官员有高家和童家两位好友接待,宗亲自有几位开府的兄弟招呼。赵柽打定主意要走,便在后殿设了几席,亲自陪府中的几个主要管事和军中的代表。
因为大期将到,诸人以为他有事要商量,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都不知道王爷要私奔,所以频频敬酒向王爷贺喜,而赵柽却把今ri的宴席当做了散伙宴,算是和大家道个别,那是酒到杯干,好不痛快,可他酒量再大也架不住人多,酒席未散他已经醉了...
到了半夜,赵柽迷迷瞪瞪的醒了,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赵信的屋子,而身边有人倚在自己的怀里,睁眼瞅瞅朦胧间却是赵信,她只身着小衣,靠在自己胸前,云鬓披洒,美眸轻闭在烛光下显得楚楚动人,她那xing感丰满的娇躯靠在自己身上。
也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怎么着。看到此景。赵柽的呼吸沉重起来,他喘着粗气,脑袋虽说昏昏涨涨的,但是身体内却仿佛燃烧着一股烈焰,特别是靠在身上的娇躯更使他感到炙热难耐,手不由的搭在了赵信的腰肢上,轻轻的抚摸着。虽说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情绪,但是手却不受了控制,掀开了赵信的小衣,当他的手攀上那对白鸽时。身旁的赵信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
“二爷...”赵信睁开眼娇羞异常,双手环住王爷的脖子,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今天王爷喝醉了。她将王爷扶回了自己的房间,让他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