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挥鞭对着萧崇德就打。
“王爷息怒,我们只是饮酒驱寒,并无它意!”萧崇德被劈头盖脸一鞭打的险些摔倒,却不敢反抗,翻身跪下解释道。
“宋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快滚!”耶律定恨恨地瞪了赵信等人一眼转身离开,显然是又在赵柽面前吃了瘪,将气撒在了自己手下身上。
“赵兄弟,对不住了,改ri再会!”萧崇德不知为何对刚刚认识的这位大宋将军十分有好感,捂着脸冲他抱歉的笑笑说道。
“萧兄不要说了,快回吧!”赵信从衣袋中摸出一瓶金疮药塞到萧崇德手中道,直到其上马离开才黯然坐下,拿起酒袋深深的喝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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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赵柽收了手中的刀说道,这些天他每ri在教授赵信刀法,以让她尽快掌握新得到的那把苗刀,他从持刀要领、持刀的把位到搏击的运用,劈砍要点一点点传授,可今天却发现赵信兴致不高。
“二爷,没有,只是有些烦躁!”赵信也收了刀,低头说道。
“身体不舒服?”赵柽伸手摸摸赵信的额头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很好!”赵信摇摇头,耷拉着脑袋道。
“那今天就练到这里吧!”赵柽看赵信魂不守舍的样子说道。
“赵信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两人回到屋中,赵信伺候王爷换了衣服,送上茶水,挨着他坐下仔细擦拭着王爷送她的刀,赵柽想着今天早晨赵信护送他去谈判,还没有什么事情,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喝了口水问道。
“二爷,今天我看到了辽国人,忽然...想起了些旧事。”赵信低着头说道。
“哦,看到他们,是不是想起了你的家人们!”赵柽说道。
“嗯,我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每次出门身边也是有诸多与他们一般装束的兵将随行,就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