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道。
“哦,如果是这样,那燕亲王岂不是和童贯一直互通声气!”察哥心往下一沉,这样自己的意图全部暴露,那么在之后的谈判中必然处处受到牵制。
“王爷。依小人看未必,那童贯吃了我们那么多好处,担心别人察觉才是,绝不会向外人透露的。再说童贯此时在西北的ri子也不好过,那燕亲王做事强势。童贯处处受到压制擎肘,盼着他倒霉才是。怎么会与他互通声气,多半是燕亲王只是怀疑,所以才会故意在您面前提起试探虚实!”欣戟说道。
“那他如何知道摄理的?”察哥反问道。
“王爷,这种事情很好解释,您不也在童贯府上埋有眼线吗,只要您派人一问便知真假!”欣戟说道。
“嗯,那你说燕亲王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察哥点头道,向对手身边互派卧底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他应该将这些报告给皇上,说给自己听就有些突兀了。
“王爷,无官不贪,您故意冷落他,这是将他逼急了,只好向您暗示也想分些好处!”欣戟捻了捻手指说道。
“嗯,细想起来是有这种可能,我们之间曾有过协议,可我却偏偏把他给忘了,他年轻气盛,一气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让人意外!”察哥在堂中走了两步,深以为然地说道,想想自己当年‘落难’之时,除了许下割让夏州等地外,还有不菲的金钱,甚至还有自己的妹妹,如今自己一样没给,换做自己也不会咽下这口气。想到这里,察哥猛然出了身冷汗,自己还有把柄在那小子手里,不但有亲手画押的协议,还有自己的令锤都在他那,这小子要是恼了,将这些拿出来,自己怎么也得弄个叛国之罪,这还得赶紧想个妥善处理的方法。
“欣戟,我任命你为王府詹事,你想办法接近燕亲王的人,探探他的底儿,看他到底有多大胃口,事成之后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察哥想了想对欣戟说道,只要是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