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初却心怀怯意,真是见了鬼了。
“说不上来,可能使这些人坏事做的多了,身上总带着股yin损的味道,让人不得到心生jing惕!”赵廉想了想,说出了番似是而非的话,让人一听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又觉得勉强。
“唉,这种人又可怜又可恨,过去几万贯在他眼里都是小数目,何曾把王爷放在眼里,现在为了十几贯钱便敢冒着开罪王爷的风险讨价还价,不过是吃定了王爷厚道,不会与他计较,要是碰到个心肠狠点的不整他个半死就是开恩了!”高宠出身官宦世家,见多了这种官场上的起起落落,不以为然的说道。
“嗯,本王得罪的人更多,杀的人也不少,恐怕哪一天真的失势,下场还不如这魏伯初,弄不好就是横死街头的下场,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你们其中哪个给我收尸,谁会在我的坟前掉两滴眼泪啊!”赵柽瞅瞅自己座下的几员‘大将’苦着脸说道。
“魏伯初怎么能与王爷相比,如今灵州指ri可下,王爷功高盖世,威震宇内,又是当朝皇子,谁敢动您一手指头!”赵耻说道。
“哈哈,你们不要忘了句老话‘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当年咱们在襄邑老老实实种地还有人找咱们的麻烦,yu致我死地,想当年狄青将军何等气概,最后还不是落得郁郁而终的下场,那些士人们尚容不得他一个武夫,岂能容下一个可于他们抗衡的强势的皇子,别看如今我风光无限,转眼就可能失去一切,此战之后等着我的也许就是...”赵柽的脸似笑非笑怅然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