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照在漫漫的大漠上,蒸烤着沙子中的最后一滴水,一只饥肠辘辘的孤狼吐着血红的舌头喘着粗气,鼻子在地上闻来闻去,它突然抬起头,大张着鼻孔迎着风吹来的方向使劲抽着鼻子,它闻到了风中水和猎物的味道,但其中包含着丝危险的气息,可对水和食物的渴望还是让它向风的方向跑去...
看似毫无生机的大漠中却隐藏着生机,一条断流的古河道中不知何时居然有了水,潺潺东流又被几座沙丘挡住了道路,打着旋安下了家,形成了一个水湾,顽强的黄杨树在周围长成了树林,而水湾边也生出了密密的苇丛,成了沙漠中生物的天堂,此时成了夏军的暂时藏身之地。
一棵高大的黄杨古树下,萧合达盘膝而坐,一手舀着截风干的马肠子,一手握着块干饼,身边放着壶浑浊的塘水,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为了防止被宋军发现行踪,突破夏州防线的夏军不敢生火做饭,只能生食干粮,即使躲在远离川道几十里的地方依然不敢轻心。
萧合达临危受命,准备夺回夏州,接应察哥,但是先后就近调集了三万多兵马,又从灵州带来二万多人,强攻十余ri,除了遍地的尸体什么都没有得到,现在总算突破了防线到了这里,才知道察哥大军早在十ri之前便已经失败,几乎全军覆没,只身而逃,宋军大队已经占了神勇军司和石州。萧合达只好一边派人寻找察哥。一边想法迟滞宋军进攻。为夺回夏州争取时间。
萧合达知道一旦夏州无法夺回,那么宥州和盐州都无险可守,宋军一路之下便可直逼灵州,夏军只能一溃千里,而灵州一失,河南不保,西夏将失去重要的兵源和粮食产地,国力大衰,便失去了作为辽国重要盟友的意义,自己在这西夏十来年算是白待了。
“报都统。宋军已经过了乾汤峪,连下无定河川中两座堡寨,不需两ri便可到达夏州城下,请都统定夺!”这时斥候来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