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辽,朝中无人敢言战。此次西夏故技重施,遣人携重礼赴辽,说动了辽主,派人到我朝中要求罢兵。所以圣上才不得不遣使前来会谈,我当时不敢动兵恐引得朝中弹劾,也是无奈啊!”
“可我听说现在辽金大战,辽国战事吃紧,他们还有闲心来管咱们的事情。就是想管,恐怕也只是虚张声势,朝中不是也准备和金国联手对辽用兵吗,这不是正好的借口啊。何必怕他!”赵柽咂摸了下嘴不解地道。
“王爷说的也是,辽国已经不是昔ri如狼似虎的大辽。如今也是ri暮西山,但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再说朝中对伐辽之事存有异议之人不在少数,联金的事情也并不顺利,所以对辽还是心存顾忌的,再说河北已近百年没有用兵,ri久承平,毫无战力,伐辽还要指望你我统帅的西军,可现在咱们和西夏纠缠不清,圣上也难以决断啊!”童贯长叹一口气瞄了赵柽一眼说道。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这老小子的意思终归就是要平定西北就要先灭辽再对夏用兵,还是转着弯儿的想早ri罢兵,恐怕他现在出兵也是此意!”赵柽立刻听出童贯话中的含义,笑笑道:“还是太尉站得高看得远,这些东西本王一点不懂啊!”
“王爷过谦了,老夫只是在世上多吃了几年咸盐,对事情看得透彻一点罢了!”童贯对赵柽的态度很满意,笑着说道,“西夏人少地狭,近年以来征战不已,难得休养生息,如今也是兵疲马惫,财政紧张,所以也不愿再打下去,一心求和,此时按说也正是良机,我们也应该体谅圣上苦心,为主分忧,适可而止啊!”
“战机稍事即纵,也是瞬息万变,太尉所说的适可而止却不好把握!”赵柽点点头,又摇头说道,那意思是你的想法理论上可行,但是实际cao作太难。
“我祥研过王爷的计划,王爷的目的是要荡平西夏的河套之地,控制西夏的河南地区,与西夏隔河对峙,再图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