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趁火打劫的人多了,现在有利可图,谁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童太尉穷河东、陕西两路的人力、财力,打了十余年,几次出兵,却没有王爷一战的战果大,他如何向皇上交待,好歹想挣点面子,可他又怕王爷不肯,所以摆下一桌鸿门宴!”王瑾摇着扇子说道。
“唉,还是参军说的靠谱,你们啊,打仗也许还能抵挡一阵,说起朝堂上的事情一个比一个弱智,你们以为天下的人都像王爷我似的这么好说话?”赵柽撇着嘴点着自己的几员大将说道,“等哪天轻松了,我把黄大官请来给你们好好补补课,免得哪天你们让人给卖了还不自觉,倒时候我还得掏钱赎人,丢人又破财!”
“王爷,没有那么严重,就别惊动黄大官他老人家啦!”不光赵廉等人就是高宠都直皱眉头,这老东西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绝对的狠角se,大家对何去非是敬畏,对黄经臣是真怕,落他手里可有得苦吃了,想想也是,见喜都能把这帮小子唬住,更别说他师傅了。
“王爷,既然筵无好筵会无好会,那您是去,还是不去呢?”说了半天都是为了王爷好,可他却要找那老妖怪收拾大家,赵信出言问道。
“当然是去...还是不去,大家说呢?”赵柽来了个大喘气,又把皮球踢了回去,最后说了半天,大家也没商讨出个结果来,又把问题留给了王爷解决,谁让他是王爷呢!
第二天,王爷好像就把这件事忘记了,没再提起,而是下令休整三天,补充给养物资,准备向夏州进军,把童贯的信当做臭袜子一样扔到了一边,不闻不问的冷处理了。此时的赵柽和童贯就像两个一流的围棋高手在下一盘棋,但是他们的棋风迥然不同,一个致密空灵,一个凶狠冷酷,不要以为下棋是轻松活儿,实际上围棋也是一种极其剧烈的对抗,剧烈到什么程度,大家看看下围棋的脑袋有几个不是人刚到中年毛就快掉光了,在赛场上晕倒的也不是一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