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稀罕听似的!”赵信把王爷的白眼学的有模有样地说道。
“赵信,我让火军给他们准备了饭菜,告诉他们不用在自己开火了!”见喜赶紧打圆场道,赵信嗯了一声向府州军那边走去。
“见喜,你发现没有,赵信好像变了,过去一见折家人跟斗眼鸡似的,今天怎么给他们讲情啦,不会出什么什么事儿吧?”赵柽看看赵信的背影说道。
“二爷,不会,也许赵信想通了,你放心吧!”见喜说道。
“想通了,他想通什么啦?”赵柽纳闷地问道,见喜看看王爷疑惑的样子笑而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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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哥利用几次急转成功的拉开了与宋军的距离,他准备再来一次转向西北,那么就能甩开宋军,绕到兔毛川的川口,按照计划与兀立派出的援军会合,在他们的掩护下渡过秃尾河,那么自己就是虎入山林,逃出生天了。可当他正为理想奋斗时,却突然发现宋军不动了。
“王爷,我们还跑不跑啊?”察哥帐下的虞侯问道。
“跑...跑个屁啊!”察哥一鞭子将虞侯从马上给抽下去了,其实这虞侯也是找抽,接茬往东,又跑回连谷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回去给人家添菜啊;转弯向西北,宋军下马休整的方向正是西北,谁知道他们在那是不是设下了埋伏,等着自己上钩呢!
“就地休整,静观其变!”现在察哥被赵柽给鼓捣毛了,早没了往ri的自信,现在做出每个决定之前都要好好考虑下前边是不是个坑儿,他决定先看看再说,也趁机歇歇。
和赵柽那边一比,察哥这待遇差了很多,别说遮阳的凉棚,就是睡觉的帐篷都烧了,他只能在黄沙上席地而坐,可他没坐一会儿就站起来了,这沙子经过太阳的暴晒都能烤熟鸡蛋了,屁股有点受不了,只好蹲着。好在有个亲兵长眼se,马上过来挖了个坑,将底下的沙子翻上来,堆了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