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王爷又说起另一位,他忍不住说道,“二爷有所不知,党项人虽然悍勇,但也多豪爽憨直之人,武先生不善言辞,可为人耿直,很对野利的脾胃,同样的话,从武先生嘴里说出来,野利早就信了三分,两人现在是日日痛饮,醉了就同卧一帐,野利怎么会为难他!”
“呵呵,那么说两人还很投缘!”赵柽笑道,“恐怕是喝酒是你们两人耍滑,使人看出破绽,叫人看不起了,二郎却是酒到杯干,让人觉得实诚!”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二爷,那野利不好女色,不爱钱财,却嗜酒如命,而且酒量惊人,就是咱们府上的烧酒他也能喝上半坛,我们哪里陪的下来,也就武先生还能抵挡一二!”张确摇头苦笑道。
“看样子,此次我与野利会面,也免不了一醉,不过要是能收服野利,这笔买卖也不算赔!”赵柽看看二人说道,“今日明月当空,有肉岂能无酒,二位要不要也喝上两杯?”
‘呕’赵柽话音刚落,两人已经连连干哕,看样子已经被野利灌得神经过敏了,听到酒字都受不了啦!
“二爷,有此雅兴,属下自命人备酒,我们就不奉陪了!”张确爬起来拱手道,路逍遥也是扭头就走,去找林硕、尚虎等几个他的亲传弟子的晦气去了,火堆边就剩下了王爷和赵信二人。
“赵信,陪我喝杯酒!”张确真的使人送来了一小坛酒和几个临时拼凑的小菜,赵柽招呼还在忙碌的赵信道。
“二爷为何今晚有什么高兴的事情,非要饮酒!”赵信将烤好的羊从火上挪开,随手拔了些蒿草扔到火堆中,将聚拢过来的蚊虫驱散,然后才挨着王爷坐下说道。
“接连大胜,不算高兴的事情吗?”赵柽倒了两碗酒,递给赵信一碗说道。
“应该是,可依我看二爷好像还有心事!”赵信接过酒喝了一小口说道,“二爷,我自从认识你,你就每日不得闲,十几岁的年纪倒像比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