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王仔昔被拿下狱后,他还曾复出主持宝菉宫一段时日”朱勔和蔡京是关系,这其中的事情会不,就是因为他忌惮王老志才引进了王仔昔的。
“嗯,那时王老志身患重病,王爷便将他接到了府中静养,现在也是长居王府,只是不为外人所知罢了”黄经臣道。
“哦,王爷曾得王老志指点,也学得道法,怪不得”朱勔恍然道,但黄经臣下边的话惊得他半天没合嘴儿。
“非也,他们并非师徒,王老志称王爷师兄”
“啊?”这个消息太惊人了,朱勔叔侄齐声惊呼道。
“这还是王爷谦逊,敬其年长,按照师承王老志应该叫王爷师叔”黄经臣这老头很会吊人胃口,这才大喘气说了后半句,但也是到此为止,不管朱勔叔侄如何旁敲侧击,他绝口不再说王爷的事情,弄得两个人心痒难耐,更加拿不定主意。
......
十多天后,消息陆续传了,果如赵柽所说,运送桧树的巨舟在海中遭遇大风,树枝与帆绳纠结在一起,导致船翻人亡,几百船工纲卒和纲运使朱汝功命丧大海,多日后船上的残骸和尸首才被冲上海滩。而这时朝廷的邸报也送到――熙河、环庆、泾原三州发生地震,地动山移,造成重大损失。
这时,朱勔家忙着办丧事,沧浪亭中也不安静。堂中王爷坐在首座,身前的书几上摆着一叠纸张,两边是他的王府班子里的亲信,地上还跪着两个风尘仆仆的文士,外出搞调研的王府属官、幕僚已经陆续了。
“王爷,不杀朱勔不足以平民愤...”一个人给赵柽磕了个头说道,赵柽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刘子安,三十多岁的年纪,曾中过进士受过官,当过一任县丞,为人还算正直,被同僚不容,于是弃官隐居在襄邑教书为生,被赵柽看中,收到王府担任府中主薄;另一个申松岳也不老,中过武举,当过何去非的学生,在河北经略府担任过行军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