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命在”郑红梅用手帕轻轻擦了下赵柽脸上的肿块,他疼得一哆嗦,平时孩子擦破点皮,当娘的都会心痛半天,更何况现在是皮青脸肿的像个猪头。
“官家,想那一个混迹街头的泼皮便能一呼百应,调动四五百人,拐骗官宦人家的妻女,明火执仗当街旁若无人的追杀皇子,咱们大宋还有没有王法,又把咱们皇家置于何地,大宋还是不是咱们赵家的天下”郑红梅向皇上施礼质问道。
“皇后勿恼,眹绝不会放过这些宵小,定将他们严惩”郑红梅的话很伤人,赵佶被激起了凶性,恶狠狠地说道。
“皇上,这事你未觉得蹊跷吗?偏偏柽儿走到那里时,街上起了大火,他又被人流冲进了小巷,可小巷中却恰恰又有一帮泼皮掳掠妇女,而柽儿又是仁厚侠义之人,绝不会坐视不管,冲突一起,又如何会迅速聚起了四五百人,显然是有人泄露了柽儿的行踪,诚心的算计他,欲致他死地”郑红梅连连发问,显然将事情扩大化了。
“姜还是老的辣”赵柽不得不佩服的母亲,她的政治斗争经验比丰富多了,只是想替折家开脱,而母亲几句话就将事件升级,借此事将对不利的人都列入了嫌疑名单,如果谁不幸中彩,那只能算他倒霉,赵柽赶紧对见喜使了个眼色,让他加点料。
那见喜是干的,跟着王爷这么多年,立刻意会,向前爬了两步道皇上,娘娘说的不,此事中定有文章,年前王爷随娘娘到相国寺进香归来时天色已晚,过了与护卫的约定的地点,便被人一路尾随到了马行街,将王爷堵在了一个小饭铺里,欲行不利,幸亏王爷机警瞧出了不对,设计甩开了他们才免遭不测,他怕皇上娘娘担心,一直瞒着,可今日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小的不敢再瞒啦”见喜连连磕头道。
“父皇,请您开恩,放儿臣离京回襄邑吧,在京中儿臣不知碍了谁的眼,三番五次有人欲对儿臣不利,我躲的过这次,却不一定能躲的过下次”赵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