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的,咱们就安心的上路,前边也许就有人等着咱们呢”黄经臣笑着说道。
“娘的,来硬的这事情倒好办了,要是来软的却是麻烦”赵柽皱着眉头说道,按照他的心思是想通过这件事扳倒朱勔,杀了他最好,如果让他丢官弃职也不错,这样也许江南百姓少了花石纲之苦,方腊起义就可避免。
“王爷是想教训下朱勔,还是另有打算?”黄经臣发觉王爷似乎不想要这个结果,又问道。
“我是想宰了这头肥猪,这家伙打着父皇的旗号,为害江南,早晚惹出祸事来”赵柽将朱汝舟的供词掏出来递给他们说道。
“咝…”何去非看完供词,不由倒吸口凉气,“这朱勔矫旨枉上,真是罪大恶极,万死难赎其罪”
“朱勔父子早年投靠蔡京发迹,经其推荐入童贯门下,后又贡献奇花异草入宫,得到了圣上的宠信,命其提举江浙应奉局,此次他又参与设想修建新延福宫,授了观察使,在东南其已一手遮天,以至门下的仆人都授了官,与朝中内廷的诸官关系繁杂。即便咱们将供词送上去,参他一本,朝中的自会有人替他遮掩,最多只是让他花点钱丢个侄子。再说只需圣上一日喜欢江南的花石,就不会罢了他的官”黄经臣叹口气说道,分析的也是入骨三分。
“唉,心有不甘啊”何去非知道黄经臣说得不错,只需皇上保他,谁也拿他无可奈何,他捶了下桌子说道。
“此事还有可为”赵柽沉吟了顷刻,摸着下巴说道。
“哦,王爷可有好计?”何去非和黄经臣齐声问道。
“这样,如果他们来人,就先由你们二人出面,然后这样…”赵柽小声说道。
“王爷好计,这么一来弄不倒他,也得让他脱层皮,不过得了钱你不能独吞”黄经臣笑着说道。
“老规矩,你和老师一人一成怎样,这事你就动动嘴皮子,风险都是我担着,不少啦”赵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