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笑着围着几个和尚转了一圈,他们不知道这个孩子想干什么,可这时也明白小家伙在府里地位极高,今天能不能讨得便宜就看他的了,赵柽拉了拉当头和尚的袈裟,摸摸他捧着的佛像说道:“你看看你们,身上穿着新衣,手里捧的那个佛像怎么也值几百贯吧,可你们不生产,不种地,这些都是哪里来的?不会是偷的吧。”
“出家人怎么犯偷盗之戒呢,这些都是信徒们供养的!”和尚立刻说道。
“呵,说得好听,还不是你们花言巧语骗来的,谁会无缘无故的给你们,只不过是将明偷变成了暗抢!”赵柽指着那些打夜胡的人说:“你看看那些人!他们终年劳作,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为活命不得不变着法的讨点活命钱。你们还不如他们,明明皇上已经赏了寺田供养你们,可你们却贪心不足,还要变着法的敛财,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雪白的大米给你们还嫌少,难道要钱是想在外边养小妾啊。”
“阿弥陀佛,小施主不敬佛,不敬出家人,必遭报应!”和尚被说的白脸变成了红脸,恼羞成怒地说道。
“嘻嘻,你们剃了脑袋就叫出家人,我倒想在佛祖面前和你们评评理,出家人戒贪,戒嗔、戒怒,佛祖鸠衣麻鞋,一钵一杖走天下,体验民间疾苦,普度众生,你们还敢抬出佛祖吓人,恐怕佛祖是神仙听了也会被你们这些不肖弟子气死!”
“哄···”大家听着都笑了,纷纷指责几个和尚,说他们还不如个孩子明白事理,事情也明摆着呢,人家施粥,又给米给钱,绝不是小气人,只是看不惯和尚的做派,就是不给也说的过去。
和尚们让赵柽的诡辩说得哑口无言,再说在人们的心中孩子是弱者,爱护弱小是天性,也最容易博得同情,几个姑婆嫂子母性大发,开始指责和尚恶语咒人实在不该,而那些打夜胡的更是心存感激,叫喊的更欢。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众口铄金,赵柽得到了‘舆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