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霍南天的动作快如闪电,手臂抬起后,狠狠的落下,尖锐的钢笔尖直接刺进了霍平的手掌,霍南天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嗜血的块感,优雅而危险的说着:“你的父亲不是请世外高人看了你的手相,说你可以平天下,我倒是要看看 这破了相的手掌怎么平?”
订制的钢笔有着非同凡响的价格,当然也对得起它的质量,霍南天冷笑着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眼眸里猩红血丝都在彰显着他的暴怒:“你如果再提到我的父亲,不管是为什么,这支钢笔不会是插在你的手掌,我会把它插到你的这里........”霍南天按着霍平的心脏的位置,淡淡的笑了。
笔尖慢慢的缓慢的划过了霍平的手掌,搅动着里面的血肉连同着纤细敏感的神经末梢,霍平英俊的脸上最已惨白一片,没有了血色,死死咬住嘴唇,霍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求饶的,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额头汗如雨下,很快的便浸湿了他黑色的浓密的睫毛,他开感到有些头昏眼花起来,如果不是有着手掌带着的暴虐的痛,他可能都已经昏过去了,该死的家伙,他也不知道被霍南天踢断了几根肋骨.........
划过了大半个手掌,收起钢笔,拿起了纸巾优雅的擦了擦笔身,纸上带着鲜红的血似乎还混着一丝丝的黑色,他看着霍平痛得瘫软在了地板上,手心里正慢慢的沁出了血,霍南天俯下身去看着他,浓密的睫毛下带着不为人知的复杂的情绪:“你总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现在还要继续嘛?”
霍平的胸腔带着巨烈的痛,他已经说不说话来了。
秘书彻彻底底的吓傻了,软软的瘫在门边,直到霍南天抬起头来说了句:“替霍经理叫个救护车吧。”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渍,他厌恶的说一句:“清理干净。”便冷冷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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