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隔绝的淡漠,仿佛是一座海市蜃楼般,明明是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无法靠近。
霍南天打开了酒瓶,为长眠在这里的好兄弟倒在一杯,高脚的水晶酒杯慢慢的注入了红酒,如鸽血红般的颜色散发着妖冶的光,他拿起酒瓶,轻轻的敲了一下墓碑,仰头喝了下去。
埋在地下的是她的什么人?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一个女人如些的伤神?她轻轻的俯下身体,如花般的唇瓣轻吻着冰凉的墓碑,长长的睫毛眨动着,哪同月色下轻轻挥动着的蝶翼,绞白如兰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了墓碑上刻着的每一个字,顺着她手指滑动的方向,他可以清楚的知道那个墓碑上刻着:至爱晏文远”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可是这个女人却是用了生命在勾画着,仿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她与她至爱的坟墓般。
她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在月下如同一朵晶莹的昙花般,带着神秘的芬芳在无人见到时静静绽放着她的美丽。
:“文远,今天你高兴嘛?我今天吃了你最喜欢吃的汤圆,以后,你不能吃的我都替你品尝,你去不了的地方我都可以为你去,文远,我好想你”简曼轻轻的抚着那块碑,半年前一辆飞驰的车子夺走了他的生命,她知道他不喜欢她难过的,所以再是悲伤她都为了他要好好活下去。再是难过得想哭,她都不想在他的面前掉眼泪。
:“文远,晚安,我要回去了,不然妈妈会担心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好好照顾好妈妈的。”她站在夜风中,有着最美的风姿,他尽不了的孝道,今生便由她来尽,因为他已经给了她太多太多了。
夜风更大了,她的脚步如同来时一样的轻,气流里带着她淡如幽兰的体香,轻浅的,无孔不入的侵袭着他的全身的细胞。
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当作他不存在般,可是这个女人的眼里真是视他若无物,正如来时经过他身畔时与他擦肩而过,眼里没有任何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