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这个电话,其实是真正的‘死亡召唤’,而她也正一步一步接近死亡。
有时,无知也是一种巨大的幸福吧。
接下来的事情,我是不太愿意回忆的,可是不愿意回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忘记它。
那天的事情,再次回想起来,就像一幕黑白电影,得意的刘珍梦走进房间,刘师傅让她坐下,让她陪自己喝一杯酒。
他站在刘珍梦的身后,他拿出了一张手绢,然后捂住了刘珍梦的口鼻
在那一刻,我忘记不了刘珍梦的眼神,那是一种从得意到不相信,从不相信到望着自己父亲瞬间崩溃的眼神,那种眼神让人看了绝望,她到底是察觉出来什么了吗?我根本就无从知道。
面对这么残酷的一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父亲要了结了女儿,那种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静看着的滋味太过难受,所以还能有什么思考能力。
“这个药是曾经解除她痛苦,让她沉睡的迷药,她已经两年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或者她想起了什么吧。”刘师傅第一次说话,给人一种安安静静的表情,亦或许是他太过平静,给了我这样的感觉。
我和小北都没有说话,我说过我们没有办法思考。
接着,是我要协助刘师傅施法,同样是喊出刘珍梦的魂魄,有我的灵觉帮忙,能避免她的魂魄破碎。
我已经忘记了那天的细节,我们是怎么把刘珍梦搬到房间,然后具体施法的。
亦或者是我不愿意回忆那‘恐怖’的一幕,在施法的过程中,已经喊出了刘珍梦的一部分魂魄,她却猛然用巨大的‘意志力’回到了身体,甚至那个被下过迷药的身体还能挣扎,我模模糊糊的听见她说:“爸爸我错了,不要杀我。”
刘师傅没有心软,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他加大了施法的力度
感觉刘师傅是彻底的心冷,然后冷血的样子,可是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