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
那条乡道太过明显,又被全面布控,我们两个开车还是行走都太扎眼了,我和老回简单观察了一下,连接着那条乡道的还有许多岔路,有一些晚归的人,都选择骑车在那条岔路回乡,毕竟比大路要近一些,也就是所谓的抄近道吧。
我们有虫子不怕走近道会跟丢鲁凡明,还能节约一些时间,自行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情很顺利,一辆老自行车卖了500块,估计那家主人以为遇见了神经病,我骑车,老回坐在后座,我一蹬车,老回已经在算账:“七百啊,不给老子报账,老子就把报账单子扔头头脸上去。”
我听着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而快速的蹬着自行车,但心里却骂着x蛋的人生,别的男人自行车后座上都坐着的是心爱的女人,我的自行车后座上驮着一个颓废大叔老回,还是在这样夜深人静的路上,什么玩意儿啊?
如果是如雪想着,我的脸上就不自觉的挂上了微笑,是啊,要是是如雪,多好?
有着虫子的帮助,我们并没有迷路,另外这辆破自行车也不是全无优点,至少上面挂着一个蓄电池,让我们在更狭窄又陌生的岔道上也不至于摔了跟斗。
只是骑行了十来分钟,虫子就不再指路了,而是再次焦躁的爬回了中心点儿打转,一感觉到虫子这个反应,我赶紧关了蓄电池,然后一下子停了车,小声的催促着老回下车,我也跟着跳下了车。
我这么大的反应,让老回莫名其妙,他说到:“这乡里到处都是玉米地儿挡着,你怕什么啊?”
是的,此时我们已经追踪鲁凡明到了城郊的乡里,也的确如老回所说,到处都有玉米地挡着,我不用那么大惊小怪,毕竟一到三十米的距离虫子就会如此反应,而在乡里,三十米的距离也意味着其中有很多块田地了。
面对老回的质疑,我把自行车随手藏在了玉米地里,却没有搭腔,只是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