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抬,只是说了一声:“回来了?”
我没说话,倒是慧根儿几步上前去,一下子抢了承心哥的啤酒,说到:“承心叔,你可不能再喝了,再喝额就跟着你喝。”
慧根儿沿用了我在四川的习惯,就比如在四川,亲兄弟,弟弟和哥哥之间年龄相差较大,他管自己哥依旧叫哥,哥的朋友就一律叫xx叔叔,说实话,慧根儿对我这些朋友,我的同门都挺有感情的。
承心哥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我敢打赌他先一定没有认出来,这个潮流少年是慧根儿,他愣神看了好半天,才认出了慧根儿,他不敢喝酒了,再怎么,他也背负不起让慧大爷的弟子破酒戒的罪名。
只是看见慧根儿,承心哥的脸色还是沉了下去,他拉过慧根儿,手放在慧根儿的光头上,问到:“她走了吗?”
“走咧。”
“走的安心吗?”
“有额的度化,走的挺安心的。”
“唔,那就好。”承心哥的眼里是说不出的哀伤。
慧根儿摇摇头,评价了一句:“痴男怨女!”
我无言,只是对承心哥说到:“你如果觉得承受的起,随时可以问我要沈星的故事,我会去看那本日记。”
“她走了,都走了!那么,明天吧,明天我一定会好,你今天晚上去看吧。总之,我都是要重新坚强的生活的,就算一开始假装坚强也好。”承心哥如此对我说到。
“好!”望着漫天的夕阳,我如此回答承心哥。
是夜,奔波了一天,又超度了沈星的慧根儿早睡了,承心哥连日的醉酒,在今天没有喝酒,倒也睡得很早!而我,则独自在灯下,终于翻开了沈星的日记。
日记里面的字迹娟秀,却十分有力道,就如沈星的人站在我的面前,内秀而坚韧,字如其人!
这是一个漫长的爱情故事,是沈星在失去了关锐的日子开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