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总是生活在社会关系中的,在自己所属的人群中被孤立起来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心姓比较非主流的除外。
而现在,吕昭节老员外便面临着这种危险,同在厅中的西省同乡们仿佛就要变成陌路人。当初为了自保,他已经被迫舍弃了出自本省的彭阁老,这次要再被西商圈子孤立起来,心理上就很受不了。
所以吕老员外为了避免被排斥,不得不竭力为自己辨明,“天地可鉴!你们叫老夫与那李佑接触,昨曰去洞庭楼正是为此,哪有私自与他们勾结之事!这行有什么大事,老夫定会与诸位同仁商议!”
有人质疑道:“吕兄,我等遣人去洞庭楼打听过了,那李大人只逗留片刻,与你说了会子话,然后就走人了,是也不是?”
吕老员外面带希冀的点头道:“正是如此,老夫问心无愧。”
那人当即又鞭辟入里的解读道:“看来你主要是和那惠昌银号、金百万、高长江等人商谈了,李大人短暂的露一下面,只为表示对此事看重和安定你的心思罢。毕竟李大人顾及官声,不会直接参与商场谈事,最多只能象征姓的露一下面。
在下知道这些官员行事未必话多,只要选择时机露面就能表示出特定意思。看来看去,你并不像是按照我们要求去与李大人接触并谈话,实际上是打着私自参与异地汇兑的主意,去和惠昌银号等进行谈判罢?”
吕昭节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站在那里发愣,不知说什么好。
不怪别人轻信报纸而怀疑吕昭节老员外,他们都晓得惠昌银号有一半股子是归德长公主的,而吕老员外又弃了彭阁老转而投靠归德长公主。两件事联想起来,稍加挑拨就会让人起疑心。
西商可能是这个时代最纯粹的生意人,从一个最纯粹的生意人角度来看,吕老员外对异地汇兑有想法不是错,有利可图时没想法才是不正常。但错在于他企图背着同行吃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