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少有新煤运入煤市,而同业其它囤积居奇的煤铺又将泰盛煤铺视为背叛者,不肯匀货调剂。结果泰盛煤铺现在基本无生意可做,完全是闲置的。
李佑越想越是欣喜,没有比用泰盛煤铺去代为卖煤更合适的了。它本来就是专业的煤炭店铺,还曾是煤市上规模最大的店铺,能力是没问题的,恰巧目前又被自己牵连了正处于空闲状态(其实一点都不恰巧)。
将从京北运来的煤炭直接送到那里,自己只需要亮出名头打出招牌,此外除了收钱还有什么可艹心的?
可是李佑随即又发现了新的问题,泰盛煤铺乃是林驸马的产业。林驸马此人是有点倔强幼稚小脾气的,自己与他的关系又尴尬。若他犯了倔姓子死活不同自己合作,那就真是没办法。
这种事找归德长公主也不太合适,那煤铺毕竟是属于林家的,并不属于皇家。无论怎么说,归德长公主是林家名义上的儿媳妇,有些地方还是受到些约束。
想象一下,如果儿媳妇到公公婆婆家里为了公公婆婆的产业大闹一通,那传出去就是大笑话,像个贪财无赖的泼妇似的。以长公主的为人,丢不起那面子。
想来想去,李佑觉得还是要找朱放鹤先生帮忙。朱部郎是林驸马的官方教习,平时与林驸马关系也很好,是个在中间帮助通融的好人选。
中午银号里开了火,李佑胡乱吃了几口,便起身去礼部寻那朱部郎去。
礼部仪制司分管学校工作的员外郎朱放鹤先生此时也刚吃完午饭,正在公房隔间里打瞌睡,年底除了筹备正月初一大典,基本没有什么事情。
他听到门子禀报说李佑拜访,连忙传了进来,打趣道:“贤弟不为五斗米折腰,现在真是大隐隐于市,有时间到我这里来闲逛了。”
李佑见了礼,“在下有个事情想与林驸马说一说,是有关阜成门煤市里泰盛煤铺的,烦请放鹤先生辛苦做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