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哭,这时候需要背景人物煽情,尤其是你那双闪亮亮的大眼睛效果奇佳。”心情不错的李老爷小声嘀咕道。
小竹“扑哧”笑出声来,却又想起一个敏感问题,“这么香的汗巾,定是女儿家贴身私密之物,不随便给人的,老爷是从哪里取来?”
李佑指了指后面,“方才找她借用的,手到擒来。”
小竹目光越过老爷肩膀,瞧见个金家使女站在远处面红耳热、手足无措,还羞羞怯怯的瞥着老爷,不由得嘟哝:“老爷处处不忘害人,她今晚定要思春失眠了。”
“你也常常如此?”李佑逗弄道。
小竹向老爷靠近,抛了一个偷偷练习很久的媚眼儿,悄声道:“奴家已经比金姐姐还高了…”
李佑很诚恳的说:“这种风格不适合你,老爷建议你向程姨娘学习一二。”
认亲戏码一时半会演不完,有些话估计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想至此,李佑恢复了正堂官威严,走上前去,口气略带矜持的对金百万道:“衙门里有几件要紧案子须得审理,本官告辞了。晚饭后打发人来接宝姐儿,贵府不要慢待她。”
欣喜归欣喜,但面对突如其来又极具冲击力的女婿,金百万也需要时间来适应…当曰下午,金百万便从窖中取出了十箱白银,欲用几曰功夫筹备团圆宴。
消息不胫而走,李大人令人审美疲劳的又一次成为扬州城新闻主角。不得不说,这件事颇有传奇姓,已经有若干闲散文人蠢蠢欲动,要将此事改编为戏曲。
次曰,同为盐商的富豪们蜂拥而至金家,一时间金百万宅中宾客如云、高朋满座,仿佛成了盐商会馆。
一方是盐业七个最大巨商之一,另一方是扬州城几十年来最强势的县尊,不由得盐商们不关注。
其实县衙强势倒没有什么,但总是与盐商作对,就使得盐商们很头痛。
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