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讨一个可以合法插手盐事的官衔。
譬如整饬盐法使、署理盐法道…朝廷里谁敢反对谁就是替逼死知县的盐商说话,而且还想让盐商逼死第二个县尊!
一切都写完,已经是半夜时分,李大人回到内衙。今夜本该轮到去金姨娘那里睡了,但李佑想了想,转身走向四房程姨娘那里。
程赛玉还没有睡下,正在好为人师的教房中婢女写字,那婢女愁眉苦脸的,对自己成为女主人试验品感到很痛苦。
“玉姐儿…”李佑站在门口温柔的轻呼道。
程姨娘转头见到丈夫进来,粉脸满是讶色,“夫君怎的来了?不是明晚才轮到奴家服侍么?”
李老爷挥挥手,婢女趁机溜掉烧热水去了。
“老爷想起对你关心的尚不够啊,自打到了南方,可曾住得习惯?吃的习惯?气候可曾习惯?热不热?”李老爷十分殷勤的嘘寒问暖道。
程小娘子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备至,有点不知所措,身子朝后面缩了缩,“老爷费心了,有姐姐们为伴,一切都很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李老爷和蔼的笑道:“很长时间没有往京师写信了罢?”
程小娘子心头一颤,难道昨天偷偷写密报揭发老爷喝花酒,还写下了簪花拥记神仙骨这事被知道了?
老爷对她反复强调过,风流事情万万不可如实密报的,可临行前千岁殿下交代过,风流事情务必详细陈情。夹在中间好为难哦…李佑浑然不觉眼前小妾的紧张小心思,“依老爷看来,你与京师的联系还需加强,还需更密切,怎么说你父兄也在千岁那里做事的。所以…”
程姨娘脸色瞬间苍白,闭目摇摇晃晃,几乎要晕厥,李佑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奇怪的问道:“好好的正说话,你却怎么了?”
“所以老爷要赶奴家回京城?”程赛玉勉强睁开眼问道。
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