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甩着,“对了,你才认得几个字?看得懂么!”
李媚姐被讽刺的脸面挂不住,“这位施主…”
话未说完,她便被李佑强行揽住,并撕扯她的缁衣纱裤。
“老爷要作甚?佛堂中休要乱来!”
“你不是意欲修佛么?本施主请女菩萨布施肉身!”
李媚姐女流之辈,即便拳打脚踢的挣扎,力气哪里比得上李佑。越挣扎越败势,三下五除二便被撕得门户大开,裂开的左右衣襟领口之间,一道白花花肉体曝了光。
但她现在确实没这个心情,嗔怒道:“老爷你不怕玷污神明?”
李佑充耳不闻,很粗暴的将她按在案台上,硬生生提枪上马。这时节春衫正薄,不冷不热,行事便利。
李媚姐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汩汩清泪从眼眶中流出,无数往事亦渐渐从脑中闪现。
挺了几下,没得到响应,李佑大感无趣。借着烛光发现身下女人泪痕斑斓,不由得停住动作问道:“你我也是老交情了,值当如此哭?”
“奴家后悔。如果当初奴家带着全部身家委身于你,你肯不肯明媒正娶?”
李佑想了想,当初他就是个手无余财的苦逼胥吏,一年挣不到二三十两。如果有携带至少数百两巨款的美人倒贴,他多半会受不了这笔丰厚嫁妆的诱惑罢。便如实答道:“想必肯的。”
李媚姐叹口气,错过就是错过了。如果最早时候有点眼光,不那么太把自己当回事,同时太不把李才子当回事,至少金宝儿的位置该是属于她的。收起泪水,她拍了拍李佑腰部,“老爷继续。”
完事后,李大人身体疲倦,但头脑却清明起来。这次回苏州,大多数人对自己的态度都有变化,似乎只有黄师爷比较正常,大概是守着陈巡道的原因罢。
想起自己来意,他扭头问道:“你肯不肯去扬州?”
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