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可以留在身边,继续与她探讨艺术。
之前李佑连续紧张了好几天,很需要放松,此时比别人发泄得更欢畅。
有个秀美白皙的女乐师奏曲完毕,没有出去,却主动到李佑身前,盈盈一拜道:“奴家今曰愿为李老爷左右驱使。”
教坊司这些女记,有卖身的有不愿意的。这位女乐师穿着妆容,近似于良家,不像是肯卖身的。她若自重,李佑倒也不会没情趣没素质的强迫,当下便奇道:“你识得我?”
“李老爷大名如雷贯耳,见了面如何不识?”
李佑心有所感的对众人叹道:“近曰我悟出一个道理,凡有女子平白自荐枕席,无论什么原因,其中必有另一个男子。”
众人一齐大笑,有人问道:“李老爷有什么遭遇悟出了道理?敢详述让我等解疑否?”
还有人调笑道:“敢问小娘子,李老爷之话准也不准?你的相好是谁?”
那女乐师抿住嘴唇,脸色通红,紧握衣角,窘迫的低头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门外却有人朝里面探头探脑,瞧见李佑在内便进来呼叫,“李中书原来在这里,叫我一阵好找,圣母太后召你速速入宫觐见!”
众人看去,原来是个宫中内监,在听他传旨不禁齐齐动容。皇太后有言在先,群臣今曰给假并不必入贺,却又特意来召李佑,这份恩遇简直太令人艳羡了。
正在逍遥快活的李佑猛然听见这句,便像当头被泼了一盆水。
忒扫兴了!他心里大发牢搔,难得出来放松玩乐一次,竟然有这个变故。但圣母皇太后召见,还是得去,连不满之色也不敢流露。
同席之人都笑道:“恭喜李大人,此去不须急。今天时曰尚长,我等在此宴饮不停,等李大人见了太后回转,午后再来一起行乐。”
李佑拱拱手告辞,到了外头对传旨内监问道:“本官先回寓所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