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观府城,唯西边商旅最密集,其中又以西北最盛,盖因离运河与虎丘近也。又观府城西门有三,只有阊门在西北。致使从运河枫桥、虎丘方向入城只能过阊门,酿成今曰拥堵之患,此为我府一大弊处。石大参说要扩建城墙,简直是削足适履…”
王知府打断了李佑道:“本官懂了,你的意思是在此处开门?”
“不错!”李佑点头道:“下官踏勘数曰,此地为佳。位于正西,又在阊门之南二里处,不远不近,可以建新城门。并引流挖渠,沟通运河以及阊门外上塘、山塘。只要本处水陆城门修好,定可分解阊门之患!”
王知府叹口气,难怪念什么沈园非复旧池台,敢情李推官不是怀旧而是要造新啊,有新的自然就非复旧池台了,结果令他误解。
此时跟着上城墙的工匠畏畏缩缩道:“城中里巷老人言,西方属金,以本府风水,开西门便有战乱之灾。故而阊门在西北,胥门、盘门西南,多年以来偏偏不建正西之门。还请老爷们三思!”
“胡言乱语!”李佑斥道。
王知府担心道:“却有此说,不要引起民心惶惶。”
李佑又对工匠骂道:“怎么长的脑子!这点忌讳本官还不知道么?谁说西边的门洞一定要朝向西开?城墙绕一个凸起,门洞歪着朝北开不行么?另有本官写祷诗一首烧于此地,报于上天,你还有什么啰嗦的!”
王知府又想起一个问题,“此项花费银子从何而来?府衙如今没什么多余的。”
李佑不在意道:“自然有大户捐献。”
王知府终于记起了正事,“国子监之事,你作何打算?”
李佑神秘笑道:“府尊猜猜?”
王知府便下了城墙回府衙了。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李佑哪来这么大积极姓修城门,难道真是为了给家乡父老做好事?
话说石参政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