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如今这青楼花试区区游戏而已,也能出漏题的丑事,当真是情何以堪!”年轻人摇头晃脑道,引发了议论纷纷。
“怎会漏题?这些主事都不缺银子哪。”
“真是浅见,人家美人考生能以身相许,以色惑人,谈什么银子啊。”
“同为考生,天差地别,我欲委身,谁来收我!”
“前辈们说说,那几个主事不会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联手办考罢?真真羡煞人也。”
若有相识的路过,定会发现,那个失语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虚江童生李正。他可是得了李佑一笔赞助,在赶考童生中以孟尝之风大方出手,交结文友。
李正倒也没说假话,本次花试的题目真的早早漏了出来。传来传去,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连主考官都不出面否认了。
每个得到消息的考生无不先骂一句裤带如纸糊的死考官,早晚虚脱在谁家床头!其后便纷纷找枪手代作,反正此时读书人多,甚至有出到了一百两价钱求大手笔的。
“这是怎么回事!”赵良礼问李佑道:“怎就出了丑泄了题?考卷都已印好了!如今外头均晓得花试以春闺为题作七律五首,是也不是?”
李佑很无所谓的回答说:“是此题。”
赵良礼便很奇怪了,“你是主考,你出的题仅有你自己知道。是哪位有本事的姑娘能把你迷倒骗走了题目?”
“我故意传出去的。”
“为何?!”
“你也说过,多数青楼才女其实都作不了诗词,泄题出去正好叫她们提早准备,不至到了考场出丑,也免了你我主办的不好看。况且那些美人想必要找枪手代作,岂不扩大了这花考的影响?再说越出色的美人自然找到的枪手越出色,大致错不了。这又不是国家抡才大典,何必那么认真。”
“有理!”赵良礼鼓掌赞道:“不过陈梦香、张冷兰、齐笑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