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摇头道:“为父不会去的。你自己去找刘大人分说此事,我只当不知情。”
“哪有自己去议婚的礼仪…”
“我不去自有我不去的道理。这种非常时期还论什么礼仪不礼仪,你今晚就去说,现在赶快走罢!”李父催促道。
李佑无可奈何,又出了家门,先望西水巡检司官署而去,也不知道刘巡检今晚在官署还是回县城家里歇宿。
叫出官署门丁,得知刘巡检今晚回家了,李佑只好又返回县城。趁着走路功夫,仔细考虑了一下如何和老丈人对答。现在他有点担心那刘巡检胆小怕事就此退亲;即便不退亲,更担心的是刘巡检知道了此事后,就像见了尸体的秃鹫一样捏住把柄,搞得自己被动非常。且尽人事听天命罢,李佑自我打气道。
到了刘府,那门子是认得李佑的,知道这是刘巡检很看重的女婿,赶紧一边领进去一边派人在前去通报。
那刘巡检正在和夫人在堂上说闲话,见李佑连夜来拜访,走的满头大汗,气息微喘,便吩咐左右道:“速速上茶,再去端几碗粥来,还有点心。”又对李佑说:“贤婿看来有些疲累,自家人不用多礼了,且休息休息吃些东西。”
旁边刘夫人倒是有些丈母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感觉,李佑外形卖相确实也不错,又听说是个有才名的。
李佑还是行足礼节,道:“小婿这次冒昧万分,先请恕无礼了。是想要尽快迎亲的,愈快愈好。”
“那敢情好。”刘夫人听了十分欢喜,能尽早落下一桩心头事。
刘巡检却皱眉道:“贤婿,在自家里老夫也不兜圈子了,其中出了什么缘故?别是你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来找靠山罢?”
李佑简略说:“老泰山放心,并非是得罪人。乃是小婿于蛛丝马迹之中,察得县政里可能有些不妥事情,而且是小婿万万担待不起的大事情。所以小婿要尽快抽身其外,以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