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以盼,怎奈李先生足不出县,教女儿们在苏州惦记得很,不想今曰有缘了。”
赵良礼笑骂道:“这是我的客人,你这老婆子不要趁机打劫揽客,还不上去摆酒!”又带着李佑登楼梯上顶层,穿过一道锦绣帷幕,进了最边上的阔大舱间,四周开着轩窗,地上遍铺毛毯,步行无声。
早有仆役乐伎在等候。赵良礼下令道:“气闷得很,拆了舱壁,再燃香驱蚊。”
仆役们各自动起手来,不消片刻将三面的舱壁拆了,只留了几个支架。原来的静室舱间顿时变成了高台小亭,居高临下的三面透风看景,凉爽适意,另一面就是那进来时穿过的锦绣帷幕,随风而飘动。
李佑不由得喝彩道:“好地方!”
赵良礼得意笑道:“这都是为兄所设计。我这里不拘礼,随意坐。”
仆人摆上了席位,没用椅凳之类,用的软榻,可坐可靠,舒服得很,李佑找到了些上辈子沙发的感觉。一个席位摆了三个案几,放置各色果点菜肴。又点了两排明晃晃的胳膊一般粗细的巨烛,照的亮光如昼。
李佑舒适的靠在软榻里,环目四周夜景,带着水汽的凉风拂面而过,顺便带走了忧愁。漫看周边船舫明光点点,笙歌隐隐,人影蹁跹。感受到这金粉繁华的盛景并身处其中,真是人生至极的自在享受啊,连喝几口酒,不知不觉暂且忘记了自己的烦心事。
不过少了点什么,再一想没有美人佐酒,岂不是个大缺憾。赵良礼自号赏花山人,不会如此道学正经罢?怎么也得该叫三四个陪酒作乐来。
然而,李佑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马上他就能见到豪门老公子赵良礼的大手笔大气派。
却说又等了一会儿,来了三个懒懒散散的文士,都是三十来岁年纪,冲李佑点点头,各自歪歪斜斜的找自己的席位,果然如主人所言不拘礼的。
听他们之间打招呼,李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