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有事要回一趟台湾,饱受他日夜摧残的我也就终于落下几天清闲的日子,别看我那时候年纪不大,但是洗衣挑水,劈柴做饭样样都很拿手,虽然我在家里的时候母亲从来都不让我干半点活,而且家里也早就买了洗衣机和煤气灶。
那时候我基本上都常住在山上了,父亲在发了一笔小财后就在县城里买了一套房,他在县城里开了一间小的古董店,忙的时候根本就没时间王家村,母亲有时也会去做饭给父亲吃,倒是把给疏忽了。
那时我是上小学五年级,一个星期也去不了几堂课,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几门课,我三五天就能把一本书背的滚瓜烂熟的内容其他人却要学半年,我有时候坐在教室的最后面看着大家苦思悯想也想不出来的二元一次方程解法,就有种想要大声感叹的冲动:有时候,无敌也是一种寂寞。
也就是我有了这种想法的第二天,便遇到了那个前来太阴观求救的人。
我记得那天我正坐在太阴观门口的树荫下炼气,学道四年以来,我的一口清气倒也练得有模有样,可以模糊地附着在我的体表,看起来就像是一层保护膜,不过练到现在我倒也没有练成什么大的本事,简单的纸鹤寻穴之术还好,一旦用起稍稍有难度的道术来总会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几年前师傅的招魂术让那二十七个稻草人复活的场景我至今历历在目,可是要我使出招魂术的话,就算念破了嘴皮子也没招过一只魂来。
来人是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一身旧西服,头发半白,看他的样子一脸焦急,不用想就是碰到了麻烦事,我自从得到了师傅的阴阳鱼后,就拥有了可以从一个人的头顶阅读到他基本信息的能力,例如姓名籍贯,生辰八字,是否婚配,家里姊妹几个等等,看得越深耗费的气就越多,师傅怕我贪玩损耗清气,所以我在和他练气期间他严厉警告我不得以这种能力去窥探他人信息。
那人来了之后见我盘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