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人向前走来,那些士兵都战战兢兢地让出路来,吴真人说:“道生,放了他吧。”
爷爷一言不发,松开了手,教授红着脸咳嗽了两声说:“吴真人,您老人家不是在台湾孔先生的府上吗,怎么会在这里?”教授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看向爷爷。
吴真人说:“快入土了,回来走走。”
“您老人家能认出我来?”教授问道。
吴真人点头道:“鹤鸣的戏上,你和你爷爷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戏间,你爷爷让你回头看我是否离开,戏闭你爷爷让你请我到浣花偏厅一叙,说要给我写传。”
“吴真人真是活神仙,这些小事都能记得一清二楚。”教授说道。“在下余悬梁,见过吴真人。”
吴真人摆手说道:“那条龙的事情不用追查了,他的本事都是我教的,杀一条小蛟龙不算回事,今晚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吴真人既然如此说,余某自然照做,没想到王书记竟然是吴真人的门生,真是多有得罪。”余悬梁边说边看向面无表情的爷爷,他摆着手让门外的一群士兵都退下。
而爷爷始终一言未语,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话,而是把我扛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人群。
我看到爷爷的肩膀上,一道道黑色的铭文如熏烟般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