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来就是跑单帮的，从来不会听命于谁。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王笑嫣对杨明的话倒是不怀疑，杨明从各方面所表现出来的都和自己差不多，应该是同行没错。

“澳街购物，这本杂志相信你不陌生吧？”杨明看着王笑嫣说道，而王笑嫣的脸色明显的一变。杨明没去管她，而是继续说道：“我无意间在咖啡店喝咖啡的时候看到了这本杂志，同样也是无意间，在翻看里面的内容时发现了一则奇特的广告，上面刊登的都是一些无意义的符号。

不过，作为杀手的敏感，我当时就觉得这些文字还是有意义的，于是我就把它们拍在了手机里，并找咖啡店的服务生要来了之前几期的杂志，做了同样的处理。

回去之后，我就把这些图片发给了我的一位朋友，而我的那位朋友，恰巧懂得这些符号的意义，于是就翻译给了我。于是，我就知道了你的计划。”

当然，杨明并没有说自己识得这种暗码，而是随便的捏造了一个人出来。因为方天说过，这是蝴蝶家族特有的暗码，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的。

但是显然，杨明的心思是白费了，王笑嫣学习这些暗码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暗码的来历，所以有别人也会这种暗码，她并不觉得奇怪。

而让王笑嫣奇怪的是，杨明居然有这种闲心管这种闲事！要知道，杀手一般都是很冷漠的，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一类，杨明只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就跟踪了过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王笑嫣看着杨明，企图从杨明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是真的，”杨明肯定的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来干什么？我要是和郑少鹏一伙的，我就不会救你了，我要是和你一伙……这显然更不可能。所以只能是我自己一伙的……”

王笑嫣想了想，也觉得杨明说的很有道理，的确是这个样子，杨明不属于自己或者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