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发作还是要有一个积聚的过程,只有成长到一定的程度才能产生危害,这与自己体内那些被压制住的煞气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一次在彩石山庄他引煞入体的后遗症还不是多么明显,第二次就引起了器官衰竭,似乎也是在一个成长到过程。
或许他能从这中间找到什么联系也说不定。
“你现在问清楚还有用吗?人家既然找上门来,难道还怕你问?”
鲁正源同样气得胡子乱跳,孙子不争气,儿子同样不长脑子,还有那个一直玩小聪明想要争夺家产的儿媳妇,鲁家到他这一代,怎么出了这么三个人?
“我当初没有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冲动行事,你看看你,还有一个老大的样子吗?”
“还有你,一点委屈就受不了了,难道比我还受的委屈还多?”
“哼,两个没用的东西,鲁家迟早败在你们手里!”
老头子发火了,鲁一飞鲁一鸣兄弟俩大气不敢喘一声,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招来老爷子一顿批头盖脸的臭骂。
骂完了这两个不肖子孙,鲁正源喘了几口气,又忽然想到陈易还在这里,既尴尬又无奈,“家丑外扬,让陈大师见笑了。”
陈易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这样也好,把事情都摊开了,讲明白了,疙瘩自然也就解开了,总好过到以后闹得不可开交,想回头都回头不了的时候再想办法。”
“陈大师说的不错,这对他们或许会好一些。”
老头子老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异常苦涩。
“鲁老,那封信是谁写的?还有右下角的那个符号是什么?”陈易指了指被鲁一鸣捏成一团的信笺。
到了这个时候,鲁正源也不想再多隐瞒,叹息说道:“华夏的土夫子分成四派,每一派都有自己的独特标志,而这三个山峰便是卸岭力士的标志,他们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