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神情紧张,死死地盯着城门,那些做戏的也在卖力地表演,这情景诡异又滑稽,就像一个魔术师明明穿了帮自己也不知道,还在那里装模作样一样。
我笑了一声落到地上,众人忙问我:“怎么样?”
我跟苦梅说:“阿梅,你再进去看一趟,要仔细些。”
苦梅满脸迷茫,二话不说又跳进皇宫,这次过了好半天才出来,又羞又怒道:“黑吉斯这群狡猾的狗崽子——他们有埋伏!”她问耿翎,“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
耿翎笑咪咪道:“当然不是,但是我很奇怪他们怎么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能吵翻,还能分出阵营,这也太快了些——显然他们派人和咱们谈判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主要目的就是商量对策,咱们要是答应了他们的条件那自然最好,万一不行那就设下一个陷阱,好让咱们也得不了好去。”
萧炎道:“黑吉斯人果然又阴又毒!”
老妈道:“但是他们临危不乱绝不坐以待毙的意识很值得我们学习。”
武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耿翎道:“还按原来的办法,叫人先进城开门。”
苦梅喝道:“还是我去!”她上了黑吉斯人一当,愤怒难平,这回是非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不可。其实这也不全怪她,苦梅姓子其实是有些鲁莽的,而且她不能像我那样悬在天上好整以暇地观察,所以被一时蒙蔽了。
我说:“阿梅,你最主要的任务不是开城门,刚才和咱们谈判那个家伙你还认得吧?你要是能杀了他,那就是大功一件。”
苦梅道:“是,师父!”说着又跃了进去。耿翎等人听她喊我师父,全是满头雾水。
苦梅这一次跳进去我们又听到几声惨叫,这几声混杂在一片人为的糟乱中才显得情真意切,耿翎大声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把戏已经被我们瞧破,不要再装了!”他话音未落,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