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悠悠地吐了两口烟,这才直截了当地说:“也没啥稀奇,活鱼肚子里塞上磁铁,上面拿吸铁石晃悠,你叫它们排它们就怎么排。”
我失望道:“就这啊?”
老头道:“你以为呢,这戏法有狗那年就有,不值钱,反正你要真想打听找别人也就一块两块的事儿,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落个人情。”
我说:“那不残忍吗?”
老头道:“成本还高呐,你算十条金鱼怎么也得几十块钱吧,我表演一次都死了,赚的不够赔的,你要让我上春晚还差不多。”
我点头:“那是,不过春晚不会让这么弱智的节目上吧?”
老头抽了几口烟,忽然反应过来了:“诶,我说你到底算不算呐,尽跟我这瞎打听什么呢?”
我失笑道:“忘了您本职工作是算卦了。”
老头摇头晃脑道:“你这话可说着了,实话跟你说别吓着,贫道乃是茅山第66代传人,上可入天下可入地中可审时度势测人凶吉,小友可要来一卦吗?”我听出来了,后面还是套话。
我摆手笑道:“您歇了吧,别背趟子了。”
老头嘿嘿一笑,不过马上严肃地跟我说:“别的可以开玩笑,我是茅山后裔这一点可是真的——我可是正儿八经茅山第67代传人!”
“……你刚才还66代来着。”
“刚才我说的是66?”
“是。”
“呃,虚一辈儿,虚一辈儿。”
我无语道:“你要是道冠道袍什么的置备一身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信你算了,可是你这一点血本也不下我要把钱给你你背后也得骂我大头不是?”
老头听完二话不说从身后的烂口袋里掏出两条带拉锁的袖子来,我正不明白呢,就见他飞快把袖子接在现在穿的半袖衫上,对上拉锁,一拉,我一看,刚才还看着像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