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衫,暗自想莫非老子的长相打动了这位小娘子?
在武胜军中别的习惯没养成,倒是将胆子养大了。摸摸下巴上乱糟糟的小胡子,上前一步推开了院门。
没看到美人儿,面前站着一个笑的跟花一样的老婆子,也算有些见识的孙三立刻就明白,这里是一家半掩门的娼寮,心里踏实了。张着嘴嘿嘿一笑就对那个鸨子头道:“就是刚才这位小娘子,大爷我看着就来劲……”
郎坦摇着扇子在前面走,只是身后的人越来越少了,站在有些寒冷的大街上听着远处袅娜的歌声,暗自摇摇头,这里还真的是十里金粉地。
回头瞅一眼,呵呵一笑。招手唤过一个行客,剩下的十几个人都是老实些的部下,看样子想要玩的痛快,就需要自己来安排了。招手唤过一个行客问道:“东京有那些好耍子的地方?”
东京的行客不像成都的行客那样嘴碎,客人不招,自己不来,见客人相招这才凑到跟前道:“客人若是囊中丰厚,樊楼是必去的,今晚那里有沈家娘子的水秀舞,马青眼的叉子戏。最难得的是从哪里能看到大内去,前些时间官家不许樊楼开门,却被御史言官挡了回来,听说官家很生气不知什么时候樊楼就不开了,您要是现在去正得时候。
如果您想听几首曲子。小的建议您去朱雀门外街巷,那里燕瘦环肥的钗官儿应有尽有,哪怕是您口味奇特,想找一些胡人女子跳胡璇,小的也能将您安排的妥妥帖帖。”
郎坦自然是囊中丰厚的那类人,不说话,一把钱儿已经洒了出去,这时候就见行客闲汉的手腕功底了,不等钱落地,那双手已经把郎坦撒出去钱尽收囊中!
牛大等人喝了一声好,行客立刻弓腰谢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杀向樊楼。
樊楼郎坦听都监说过,是东京第一号的去处,他砸吧嘴将那里的陈设和歌舞说的头头是道,周同问他去过没有,他却把手一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