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方平语带讥讽,老**愣了一下说:“一州的团练使无论如何不能说是亏待了。”
“是老虎就该放在山林里称王,是恶狗就该锁在大门前看家护院,放在内宅锦衣玉食的供起来算什么?我朝供起来的猛虎和恶狗还少吗?
如果不放心,杀掉也就是了,这样消磨英雄,不觉得暴殄天物吗?”。
彭蠡丈夫将手拢在袖子里,翻着白眼看着**拯继续说:“我的弟子如果不能才尽其用,那就不如随老夫回书院做学问,磨练几年,东华门唱名并非难事,因何要早早的被人家当猪养起来?**希仁,你见到陛下的时候帮我问问他,老夫什么时候教过他如此阴损的折磨人的法子?
他当年在潜邸虽说年幼,却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帮我求求他,莫要再折损我大宋悍将了,现在的大宋,不是悍将太多,而是太少了。”
**希仁拱手道:“彭蠡丈夫莫要恼怒,陛下并无此要求,如果要怪罪,就怪在**拯的头上,是我认为头角峥嵘之辈需要受到监管。”
彭蠡恼怒之极,指指**拯挥挥袖子就大踏步的走进雨地里,云峥赶紧和猴子以及憨牛举着油布和蓑衣给老人家披上,他要是淋雨生病说不定会要命。
张方平朝老**拱拱手道:“你得罪了人家的老师,云家可能不会招待你了,你还是住驿站吧,实在不行住我府上也成,张家好歹也算是蜀中望族,晚上我们同榻共眠,正好叙叙往日的旧事,你看如何?”
**拯无奈的说:“你们用这种伎俩对付老夫难道就不亏心?”
张方平大笑道:“亏心啊,所以请你住我家,最多喝酒的时候我自罚三杯也就是了。”
彭蠡丈夫带着云峥和猴子憨牛走过树林,老丈夫就顿足道:“还不赶快去军营,留在这里干什么,放心,老夫淋点雨还死不掉。
一旦你进了京师,想要周全的出来就难比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