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谁都知道战马不容有失。”
云峥解下面具放在桌子上笑着说:“既然他们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抢劫官兵,就是为了得到战马,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正在喝茶的寒林一口茶水喷了出去疑惑的看着云峥说:“好办?老道为何看不出来?”
云峥拿手敲着桌子上的面具说道:“其实我也是受了这张面具的启发,不戴面具的时候我是云峥,云长生,戴上面具之后,天知道我是谁,你也知道,我的内心可能比较脏,或者说比大部分人都要肮脏。
不戴面具的时候我为了维持这张面皮,我可能会善良,会豁达,甚至会感恩,可是当我戴上面具以后,我就会用另一种思维去思考这世间的事情,比如战马。
不戴面具的云峥知道这些战马对大宋朝的意义何在,也知道这些战马的珍贵之处,为了它死掉一些部下,或者部下全部死光只要战马能够完好无损我就是当之无愧的英雄,部下战死了,也只需要抚恤十五贯钱,我有这么多的战马还怕付不起抚恤费用吗?
这样一来,在朝堂我是大宋的功臣,在甲子营我依然是那个好将主,因为我从不克扣弟兄们的钱粮,对于抚恤更是大方,绝对不会有人骂我,那些甲子营的弟兄依然会为我卖命。”
云峥说到这里在寒林痛苦地目光中戴上面具,阴森森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出来,似乎有无尽的邪恶。
“现在我是面具男,让我给你说说我面具男的想法吧。
战马的珍贵处就在它的价值上,大宋越是需要我就要把战马卖的越贵,你要知道价格是看供需要求决定的,大宋想要战马的愿望越强烈,战马的价格就越贵。
在面具男看来,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根本就不是银钱,而是一大群随时会为我去死的部下,只要她们活着,我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巨人,一双手办不到的事情,两只手就轻松一些,千百双手就能干的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