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盈看着在假山上爬上爬下的云二发愁的对云大说:“小弟聪慧至极。这样的奇才妾身还是第一次得见。良材美玉总需要上好的匠人细细打磨方能显露美玉的本质,咱家有美玉,但是高明的匠人那里寻找?”
云大合上书本瞅着陆轻盈笑着说:“小弟早慧。学东西更是触类旁通,说实话《九歌》里的生僻字,我到现在还经常念错一两个,他却能通篇背下来,至于算学那是云家压箱子底的学问,除了你夫君我,你在成都府找不出可以教授他的人,至于那个脸上长一撮长毛的先生,一看就是饱学的人,但是,就他的仪容,恐怕就算是考中了,也会因为长相问题被诠选掉。
小弟不会害怕那个先生长相的,他只是不愿意跟着无名之辈学习,没关系,现在就让他自己自习,过几年进入锦江书院就好了。”
陆轻盈摇着头鄙视的看着云峥说:“那可不成,别人家求这样的孩子还求不到,咱家有一个你还打算用放羊的法子教授,也不怕糟蹋了材料,这事你不用管,我会找到一个合适他的先生的,不就是用点钱么?咱家的家底还撑得起小弟求学的费用。”
说完就让憨牛套上马车急匆匆的出门去了,也不知道又想起了哪家的大儒。
云大冲着趴在窗口看自己的云二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又开始看书,教育子弟这原本就是人家当家主母的权利。
云大看了一会书,炎炎的夏日不但让外面的树木无精打采,云大自己也实在是打不起精神,用井水擦了一把脸,见云二躺在躺椅上睡的非常香甜,也不忍心打扰他,找了一条薄薄的单子给他盖上,就摇着折扇出了内宅,寒林师徒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总是早出晚归的行踪诡秘,两三天见不到人乃是常事。
出了家门,沿着浣花溪溯流而上,浣花溪两岸长满了木芙蓉,成都人有种植木芙蓉的习惯。
据说五代后蜀皇帝孟昶,有妃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