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你偏偏不听!就连我们家里的人都不敢搭理他,除了爷爷之外,他谁的话也没听过,连我爸爸还挨过他的骂呢,当然,我被骂的最多。所以,不要放在心上了。”曾立中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安慰我的神情。
我心中暗道:你是话唠,挨骂理所应当,我可不是啊。我是打算以后跟他长期相处的,准备从曾家手里挖人的,这可怎么能行?
曾子仲却道:“能骂你就不错了。这说明他还会跟你说话。”
“对对对。”曾立中道:“归尘哥,你比我可是强多了,想当年,我跟他说了好几百句话,他也没搭理我,直到说到第一千句,他才回了我一个字。”
池农诧异道:“你自己说了多少话,你还记得啊?”
曾立中点点头,道:“是啊,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多少句话才回一句。”
陈弘义说:“你还真是闲。”
曾南溪说:“可不是闲的天天皮痒吗!”
成哥道:“那他回了的那个字是什么?”
“贱!”曾立中说。
“噗!”成哥、池农、陈弘义都把嘴里的饭给喷出去了,然后成哥笑得前仰后合。
一竹道长也不禁莞尔。
只有我没笑,刚才回了我一个“滚”,跟曾立中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们俩是同一个等级的,至多只是比他略强一点罢了。
我说:“曾舅爷,能不能把古朔月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