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见人都咬一口,但是此时此刻,趴在小推车上的大狼狗却一点都不活跃。
这条黑货几乎是四爪松软,浑身发瘫,脑袋低垂,两耳耷拉,舌头吐出来长长一截,看着众人,努力想要呲牙咧嘴,无奈却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中露出无限疲惫。
池农道:“这条狗是疯狗吗?”
老叶道:“绝对的疯狗!见到它的时候,嘴里一直流口水,勾着头,见人就想咬。我们抓的时候,有两个人都被咬了,现在都在打疫苗。”
众人听见是条疯狗,又是“啊”的一声惊叫,纷纷往后移动脚步。
有人喊道:“把疯狗弄来干嘛!疯狗是要打死的!”
老叶却道:“张国手,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下午开着小汽车,拖着这条狗快跑了有五十里路,又慢跑了五十里路。”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我听见有人低声道:“这么糟践一条疯狗干嘛?”
有人说:“会不会是要用这疯狗治病?”
“用疯狗治病?闻所未闻!”
“别逗了!”
“……”
高队长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咳咳!”池农干咳一声,道:“大家都静一静,现在开始治病,再次声明,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最好出去,免得到时候上吐下泻,几天不想吃饭。”
众人全都默然。
池农上前拍拍黑狗的脑袋,道:“好狗,来,叫一声。”
黑狗无力地乜斜了一眼池农,成哥忍不住道:“它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你还让它叫,真是闲的蛋疼!”
池农道:“你懂什么,如果能叫,就不行,我是试探一下。”
说罢,池农伸出左手抓住黑狗的前右腿,拉了出来,凑到高队长右腿膝盖之下的小腿肚上,高队长悚然道:“这是做什么?”
池农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