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偷偷回来,不让村子里人知道,看了德叔之后再偷偷离开陈家村,外出闯荡。却不料在房顶上遇上了我。
他哪里知道德叔又收养了个义子,而且都已经二十一岁了,他更不知道我就是那个义子。
因此,陈成发现我是在房顶上突然跳起来,根本没想到我是在房顶上睡觉的,还以为我也是个贼,爬到楼上去了。
当我出口喝问他的时候,他害怕被德叔和邻居听见,他刚出大狱,心中羞愧,不愿轻易见人,便跳下房顶,但他又不放心离去,就引诱我下去,把我给劫走。
他心虚,我粗心,因此这一系列看似荒唐的闹剧就在各种误会中发生在我们两人之间了。
说开了身份,便心无芥蒂了,陈成问我道:“我在狱中时,常听人说,陈家村已经没落,陈元方已经成了神相,却也落得个惨烈下场,原族长陈弘道、麻衣五老、十大高手全部不知所踪……我刚开始听得时候,觉得是谣传,听得多了,就觉得事情有异,这次回来,陈家村的防备竟然这样虚弱,看来传言竟然是真的了。”
“基本上算是真的。”我沉吟了片刻,心中暗思,还是先不要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陈成,包括元方义兄等人还活着的消息。毕竟陈成在狱中住了十多年,人心易变,他以前是德叔的儿子,心底向着陈家,但是现在,心中是什么念想,又有谁知道?
不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
我便只是把德叔的死讯和死因都告诉了陈成,陈成又惊又悲,伤痛至极,一个大男人啕嚎大哭,泪水流的一塌糊涂,我不停地安慰他,安慰着安慰着,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们两个就在坟坑里哭的此起彼伏,轰轰烈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成才止住哭,说:“咱爹叫你什么?”
我道:“我姓陈名铮,字归尘,德叔常叫我铮子。”
陈成点点头道:“铮子,那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