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好好学习,现在就想要把我们一口吞掉,好,既然侯爷说这是生意,那我老何就拿出商业的手段和他拼一下。”
“你打算怎么干?”云烨放下传单,饶有趣味的看着何邵。
“他们来势汹汹,我退让就是了,便宜坊最值钱的不是坊市里的杂货铺,而是蜘蛛一样的供货渠道,本来那些远走外邦,还有外地的商队已经求了我无数回,想把货物拉到外地去买,我为了不让长安本地出现断层,就没同意,您也知道,长安的货物在外地总是供不应求的。
这一回,我们就把船队从海上调过来,把长安的货物全部运往外地,长安本地便宜坊不再进货,这些年为了方便长安人,我们已经损失太多的利益了,现在趁机发一笔,不但这一批发往外地,以后的货物也会全部走外地,我要他们开起了店铺也没货买。“
“人家总会找到货物的,在长安你想控制人家的货源,做不到啊。”
“侯爷,咱们确实做不到,但是银币一定能做到,运往外地,咱们的利润至少要多出四成,我拿出其的两成来分给作坊,您还以为我们没办法控制货源?”
“反正都是拿血本拼,看你的本事了,对了,从你发动的那一天起,蓝田县会组织种冬菜的农户进京去卖菜,这样百姓们也能多赚两个,那些菜就不卖给便宜坊了,还有啊,岳州现在鸡鸭猪,羊,这些东西奇缺,前些时候,关夫子还要我想办法多运一些过去,岳州现在肥得很,不缺钱,你去做吧。“
何邵进来的时候汗流浃背,走的时候却挺胸抬头,行家,自然有行家的尊严,这种尊严也不容人冒犯,人要是斗气,就不会考虑什么后果。
长安作坊的生产力本来就严重不足,更何况最好的东西都是出自云家庄子,如今这座已经绵延三里地的庄子,与其说是农庄,不如说是一个不小的市镇,外地的县治都没有几个比云家庄子大的,云家差不多所有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