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飞舞,挑担贩浆之流无孔不入。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兴化坊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就想着城市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几年过得太安逸了,竟然少了很多的斗智,强自把心绪转移到三十万银币上来,这或许是国朝最大的单笔收入,如今化为了泡影。这让他极为心痛,原本今年的财政是健康的。还有大量的盈余,如今,一出一进损失了六十万银币,让他怎能安心?
打着圣人的招牌果然管用,王珪听云烨的奏章听得摇头晃脑,魏征也听得如饮琼浆。萧禹对于云烨章里把圣人和统治者天衣无缝的连接在一起加以赞颂,更是非常的满意。
“云烨又开始使坏了。”长孙对下朝之后正在喝茶的李二这样说。
李二惊诧的抬起头不解的问皇后:“观音婢看出有什么不妥之处么?”对于云烨的奏章他看了不下三遍,字字忠贞,句句切要害,而且太子就在岳州,从太子的私信上就能看得出来,自己的儿子充满了对长安富户的愤怒。就算云烨钻进了钱眼,以他和太子的关系来说,无论如何也不会害太子,这一点李二非常的肯定。
“不知道!”长孙回答的干净利落。李二这才放下茶壶,拿着白绢擦拭自己的茶壶,这只茶壶已经被自己用的表面像古铜一样漂亮,这件茶壶他将来打算陪葬,没打算留给谁。
“可是妾身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一个纨绔子弟忽然间变成了忧国忧民的圣人,这个转折太突然了,拿着好章做幌子,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到这道奏折上,自己好暗度陈仓。
您忘记了,这家伙,装牛像牛,扮马像马,安上长耳朵就是驴子,现在装的是一位圣人一样的忠臣,妾身可知道,他一直都把做一个没做为的奸臣作为自己奋斗目标,这样一来,他的行为就非常的可疑,三十万银币,白白没有了,他会心疼死,就不知道这一次他打算坑谁,三十万银币的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