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不过是走一趟程序,让这些女人变成合法的奴仆而已。
以前云烨对于强制他人为奴这种事情很反感,这些年才慢慢弄明白,大唐看起来好像很不富裕的样子,可是和周边的这些国家对比一下,就会发现他们过的简直就是神仙日子,吐蕃的女人和牲口没什么区别,突厥的也一样,至于高丽,新罗,百济的女人更是凄惨,这三个国家总是打仗,一打仗就会死男人,战事紧张了女人也会上战场,女人上了战场有多凄惨不用脑子都能想到。
想到这里,云烨呵呵苦笑两声,那人变成奴隶居然是在帮她,自己的这种心态,从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就是个没出息的,传说别的人有自己这样的机会,都是想着法的演变古人,只有自己这个没出息的跑到大唐被古人演变。
云烨仓房里的灯火一直亮到了三更天,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和自己也和那些亲近的人一次灵魂式的交谈。
铺开最后一张素笺,提笔又写了抬头:“高明吾弟如唔:为兄此时正居于木兰舟之上,提笔前心有万言,谁知落笔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临别匆匆,心雄心万丈,来到河北,发现现实与幻想有着天地之别,辽东局势瞬息万变,为兄只有仰赖手利器做博浪之博,届时整个辽东必定会风起云涌,虽说凶险万分,却又让为兄欢喜莫名,天下风云出我辈……
折好书信,云烨把它装进信封,烧了火漆按在信封口,看着案子上高高一摞信件,云烨打了一个哈欠,耳边还能听到刘方铿锵有力地声音,把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使用到了这个地步,云烨还是有些内疚的,潮水般的睡意转瞬间就把这些愧疚冲的七零八落,外衣都没有脱,扯过一个毯子,吹熄了蜡烛,不一会,就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早上还在做着美梦,就被沉闷的牛角号从睡梦里拽了出来,刚要准备发怒,看到船舱里的摆设,这才想起自己如今身在木兰舟上,军就是这个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