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馨儿朝走廊旁边的于小朵看了眼,于小朵正在眦牙挠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馨儿又看了眼前面那个清瘦孤高的身影,他微微低着头,手下的笔,似乎没有停过。
那么难的题目,他都不用思考的么?
馨儿收回视线,她开始绞尽脑汁的核算起对她来说难度相当高的题目,特别是最后两道大题,老师们是想闹怎样?搞这么难,又不是考爱因斯坦?
馨儿叹了口气,她干脆舍弃最后两道题的分数了,又重头检查前面的题目。
前面的人,好像很早就做完了,他一手撑在桌子上,微微侧着头,望着窗外,而他桌上的试卷,居然露了好大一截在外面,特别是最后两道大题,馨儿一眼望去,居然就能看到他的解题思路。
馨儿看了一眼,她立即有些心虚的垂下了脑袋,她觉得自己像做贼一样偷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可偏偏,他的答案又那么清晰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甩都甩不掉。
馨儿在草稿纸上将答题思路写了出来,她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简化了下答题步骤,如果照搬易瑾的答案,老师估计也要请她去办公桌谈心了。
……
摸拟考试完后,同学们都在抱怨数学太难,估摸着及格的又没有几个人了。
在老同重新编排位子之前,馨儿去找了老师,她提出自己眼睛有点近视,要求坐前排一点。
她不想再坐在最后,每回和易瑾不是抬头,就是低头见了。
……
试卷发下来了,馨儿的数学理化居然都及格了,三科老师分别还在课堂上表扬了她。
但馨儿一点喜悦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羞愧。只有她清楚,这三科能及格,多亏前面的易瑾,他每回做完,都会不小心的露出答案,她明知偷看他的不对,可摆在眼前的答案,她又受不住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