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书桌上所有东西都挥到了地上,他高大的身子,有些颓废无力的靠到墙边,狭长的幽眸里,流泄出一抹无法掩饰的伤痛——
……
同在一个屋檐下,乔颜落却很少和凌司夜见面了,每晚她睡着后他才回来,她醒来时他又已经离开了。
她每天的生活,在任嫂的监视下,很有规律,阳光灿烂时,任嫂会跟她搬把躺椅到花园里晒太阳,阳春三月,花香草绿,空气怡人,除了心情不太好,这里的一切,真的都很不错。
如同一个金雕玉漆的大牢笼,无论多美好,还是让她觉得压抑、沉重。特别是她和凌司夜走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她心里,有多想远离他,在这里就有多痛苦!
偶尔梦里还是会出现曾经他们之间的甜蜜,可是短暂的甜蜜过后,就是爷爷的葬礼,爸爸在法庭上骂她小畜|牲时绝望而狰狞的情景——
……
凌司夜每天都用加班来麻痹自己,每晚都是凌晨才回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床头,看着熟睡中的她。
她睡得并不平稳,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梦中低泣,长长的睫毛总是如同受了伤的蝶翅,不安的轻颤,那么柔弱可怜,即使睡着了,也不快乐——
……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乔颜落怀孕24周时,她不得不出门去医院做四维,先前怀孕十六周时做的唐氏筛查,都是医生过来抽血,她就没去医院,四维,医生不可能把B超机搬过来,所以,凌司夜亲自开车载着她去医院。
看着专心开车的凌司夜,乔颜落微微恍神,一转眼,她和他呆在同一屋檐下,都将近二个月了,但是,她和他碰面的机会,却少之又少。
他还是那么的俊朗逼人,一举一动,都能散着发优雅而清贵的气息,时间,仿佛改变的就只有她。
她肚子大了起来,身子和脸,在任嫂的精心调养下,比以往长胖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