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再次收起阵旗后,越莺那紧张无比的心才安稳了一些。
越莺将宁城放在了那个精致的木床上,看着依然没有醒来的宁城,她觉得有些为难了。
宁城伤势如此之重,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总不能让宁城就这样全身湿透了躺着吧?
思前想后半天,越莺还是将宁城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宁城胸口触目惊心的伤口,越莺心里暗自震惊。宁城受伤如此之重,竟然还可以回到这个地方。
小心的将宁城身上的血迹全部擦洗干净,越莺又看了看宁城的短裤,最后终于没有勇气帮宁城脱下来。不要说脱了,就是看看她也心惊胆战。
如果换成了安依,那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帮宁城脱光了。可是她和安依不同,她比安依要懂得多。她没有去翻动宁城的储物袋,只是将木床边原本就有的一件薄薄丝被盖在了宁城的身上。
……
宁城被越莺再次带回房间的床上时,他体内的伤势已经开始在自动康复了。如果是别人如此疯狂燃烧真元奔逃,就算是不伤根本,康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宁城的经脉有玄黄本源重塑过,燃烧真元虽然严重,还不至于伤及他的根本。现在他感觉到了安全,下意识的闭起了六识。
自从修炼以后很少做梦的宁城,再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带着洛妃回到了江州,在江州举行了一个很盛大的婚礼。妹妹若兰就在他的婚礼上,当他要和妹妹说话的时候,妹妹却不理他。说他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找到了纪洛妃,就忘记了田慕琬。
而这个时候,他却看见了宾客中的田慕琬,只是陪田慕琬一起来的就是当初开车带她走的那个人。
宁城顿时出了一身细汗,霍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吓死我了。”越莺明知道宁城的经脉跳动越来越强劲,依然担心无比。毕竟宁城从她背回来后,就一直没有醒来过。